第134章 初露锋芒
程立国给了老张一个确定的眼神。老张没再说话了。
他不能劝程立国，这会坏了拍卖场的规矩，私下里可以！
程立国知道后世黄金的价格波动，可能七八十年代价格还会上涨，可总体趋势是大幅度贬值！
可八大山人真迹，那是可遇而不可求，过了这个村，就不一定有这家店了。
贝勒爷暂停了拍卖流程，说要去咨询卖主的意见。
这是这家地下拍卖场定的规矩。遇到黄金交易，要遵寻卖主的意见。卖主同意，除非别人跟进大黄鱼，否则，你就是出价一万，也没用！
这就是规矩，如果按市场价格拍卖，价高者得，那要是有人出价八千块，程立国不再跟进大黄鱼，那卖主可能错失了收黄金的机会。
因此，有了黄金交易，可以不遵守竞价规则，咨询卖主的意见。这也是为什么刚才，大家纷纷停止叫价的原因。
是他们出不起更多的钱？而是他们不愿意花费黄金，他们都想把手里的宝贝换成黄金，怎么会做赔本的买卖？
因此大家看程立国的眼神，多了一种不理解？这家伙会不会是猴子请来的逗比！
五分钟左右，仆人从后院出来，在贝勒爷耳边，小声低语几句。
贝勒爷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！
卖主有言：“黄金跟进者继续竞价，否则，拍卖结束！”
众人纷纷表示遗憾，虽然都喜欢这副画，可让他们拿出黄金，还是没有人愿意的！
程立国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根大黄鱼，在众人的目光中交给了贝勒爷！
贝勒爷那在手上掂量了一下，叫仆人拿来称，称了一下！
这笔交易达成了！
程立国如愿得到了八大山人竹石鸳鸯图。
抱着装字画的盒子，程立国是真有种拥抱艺术的感觉，自己前世在博物馆看到的画作，此刻就在自己手里。
也不知道教材上还会不会出现这副画！
后续的几次拍卖，价格都很高，程立国没有再参与了，今天自己风头够盛了，没有必要再表现自己！
老张也花了一个万元户，买了一把青铜古剑，程立国没忍住摸了摸，一股凉意传来！
程立国有点诧异，这东西真不简单，明明就是一块破铜烂铁，可给人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，都有玄学色彩了！
也不知道老张是不是打算闯荡江湖，做一个侠客，否则，买这玩意干嘛！
看出了程立国的不理解，老张解释到：“古剑不同于一般的青铜器。”
“它本身是一种武器，能保存到现在的，都不是凡品，有历史名人使用过的。”
程立国点了点头，明白了一点。就比如和氏璧，那就是一块玉而已，成了传国玉玺，它就不一样了，有了象征意义！
今天的拍卖会结束了，程立国和老张正打算骑车走，一名仆人过来了。
“程先生你好，贝勒爷想见见你，不知能否赏脸！”
程立国没说话，看了看老张。
“立国伱去吧，能让贝勒爷亲自邀请，那是好事情！”
在老张看来，贝勒爷邀请程立国，无非就两件事。一个是古董拍卖的事，想把程立国发展成一个长期顾客。
另外可能就是程立国作家的身份。无论无何，程立国不会吃亏，这说明他有别人看中的价值！
他们做这行当，本质就是价值交换，至于你说人情？那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的！
程立国跟着仆人来到了西跨院，老张在中院客厅里等程立国！
来到西跨院客厅，贝勒爷老神在在的等程立国。
“年轻人，老夫今天冒昧邀请，没有打搅到你吧！”
“不敢，贝勒爷邀请，是晚辈的荣幸！”不是程立国刻意放低姿态，这老家伙年龄不大，也就五十多岁，在后世还是中年人。
可人家身份地位放在哪，张口闭口老夫，都有种苏东坡：“老夫聊发少年狂，左牵黄，右擎苍的意思了！”
“老夫没猜错的话，你是第一次来拍卖场所吧？”
“贝勒爷目光如柜，晚辈确实是第一次。不过什么事都是由生到熟，果敢的走出第一步很重要，贝勒爷你说是吧？”
“不错，年轻人有闯劲好，不像我们当年，只知道吃喝玩乐！”
这话程立国不好接，你能说人家皇亲国戚不该享受生活？
“咳咳，话说远了。老夫看到你，就想起了我们那会，往事不堪回首啊！”
“老夫今天邀请你一叙，没有别的意思，就是交个朋友！”
“不知作家小朋友能否赏脸！”
“贝勒爷指的是？”程立国有点疑惑。
“老夫我的姓氏是爱新觉罗，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！”
程立国能不明白？这才过去多久，末代的那位都还好好活着，自己怎能忘却？
“晚辈是个直白人，贝勒爷有话直说！”
“老夫就喜欢和敞亮人打交道。不瞒你说，今天张叔齐带你过来，我还以为是他的后辈，来这见见世面！”
“没想到你名气比老夫都大，放到我祖辈那会，可能也就那些唱戏的名角和你有一比。”
“贝勒爷谬赞了，晚辈小有名气还算凑合，但和那几位大师还是有差距的！”
“你目前是有所不如，可你以后就说不准了。我正是看中你的这点。”
“你在拍卖会上的表现，虽然很生涩，还没懂拍卖的行规，可你的魄力，我还是很认可的。”
程立国心里吐槽：不是我有魄力，而是后世的经验证明，白花花的银子在向自己招手，能不出手果断吗？
“我第一次来，不太熟悉，有点盲目了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，我最看中你的，还是你艺术方面的才华。说出来不怕你们年轻人笑话。我们年轻时除了吃喝玩乐，别的还都不行。”
“我的父辈们也是这样过来的，可你说谁最懂艺术，不客气的说，我们这批人里，每一个都是很能打的。”
“司空见惯罢了，见得多了，想不附庸风雅，都做不到，你能明白我们吗？”
程立国点了点头，没说话。没有打断贝勒爷谈话！
“目前，我们这个圈子，对艺术这块还是没有放下，不过现在时局变了，我们这套行不通了，我们也在力求改变。”
“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，不找个行当营生是不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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