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魔神们现在知道这个消息吗？”
“不知道！”
“那他们有抗拒宇宙碰撞的风险的能力吗？”
“看运气，看个神能力！”
“没关系，我们帮他们！”向来慈悲为怀的李浩最看不得自己的维度兄弟们受苦：
“没风险的也得有风险，有风险的直接破产。只有整合重组，才是唯一的出路！”
在卡泰玛姬的雪山之巅，李浩定下了‘维度改革重组’的基调。
维度主要干的是什么工作呢？
放魔力贷，收肉体利息、灵魂本金，逼得魔法师出卖灵魂、出卖肉体，从而实现维度的扩充，维度资产的正增长。
本质上一个维度就是一个‘魔力—灵魂’银行。
而放贷就会有没办法收取利润本金的‘坏账’，比如某至尊法师，就是魔神界知名老赖。
对银行而言，坏账率过高再遇到金融危机等风险就会导致信誉降低、发生挤兑，最后银行破产。
但是魔神们是不存在破产的，因为他们的时间接近无限：
有大量的坏账，那就勒紧点腰带，过个几百几千年的魔力自然增长就能把坏账填平掉。
因此，李浩和古一从未想过‘收购’或者‘合并’某个维度。
他们一直想的都是先骗一波各大维度的融资，把光之维度做大做强，然后通过ab股、代持等手段维持对维度的实际控制。
之后，拥有了多元宇宙几乎所有维度股东的光之维度，就可以顺势再转型成多元宇宙所有维度的‘联合国’、交易所，充当维度魔神们交流和维度能量转换的平台。
然后李浩就可以坐着抽水，再炒炒‘万界通衢之地’的房价、搞搞维度期货，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。
说穿了，李浩想把‘魔力借贷’整个体系从原本的“N个独立银行”变成“N维度加1平台”。
但是现在，一场史无前例的‘金融风暴’来了，原本永不破产的维度银行们能在这场风暴中破产了！
那对不起了，你的韭菜归我了，根我也要了，‘N加1’哪里有我一个维度吞并几百个维度香。
“只要用‘共享维度’做诱惑，抽光他们未来几十年的能量流水，再在合约上添加一点小小的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的‘违约赔偿条款’...”
反应过来的古一眼睛都亮了，藏在黄色僧袍下的手都兴奋的搓了又搓。
“是的，宇宙生灭，维度震荡，想迁移维度或者修补损伤都需要大量能量，可它们的能量都已经被我们预定...”李浩笑得有些猥琐：
“应对不了多元级的风险，供应不上能量份额，我们手上还有他们的‘裸照’，这些维度魔神自然只能卖身我们，做牛做马！”
一个个高高在上的魔神，自家祖传的房子被强制收走，自己还要屈辱的给夺走自己一切的人为奴为仆...
这个调调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！
雪山之巅，两位知己相视而笑许久。
之后二人又敲定了些细节，李浩向古一出具了‘维度共享契约书’，授权她成为光之维度的全权代理人，前往招募各位‘魔神天使人’。
“对了！”原本已经准备开始自己的销售业务的古一忽然一顿，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李浩说：
“莫度是不是联系到你的维度了？”
“是啊！”李浩耸了耸肩，无奈摊手道：
“他给我连着举行了好几次祭祀召唤，我就响应他的召唤了。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莫度他...太相信也太依赖魔法了！”
古一长叹了口气，显然她对这个弟子还是有些感情在的。
“跑维度找魔神谈判这种事，其实他的能力也勉强可以做到的！”
古一从准备好的一厚堆魔神资料中抽出七八张来，想递给李浩，“这几个都是小魔神中脾气比较好的，让莫度试试吧！”
“你自己给他呗！伱们不是师徒吗？”
李浩有些不解，这师徒间的事，找我这外人干什么。
古一愣住了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她对莫度的教育一直是传统的法师教育，教的是宇宙认知、魔力哲学论等等形而上学的传统理念。
（其实就是用各种知识对借款、当老赖等核心理念进行了几十万字的高端包装。）
正所谓‘真传一句话，假传万卷书’，要是你是个真正的天才，也能从那些复杂的魔法理论、神秘学中‘悟道’，悟出借贷大道、资本大道的真理来。
可惜卡玛泰姬的人都不行，莫度在这群菜鸡中算出众的，但也只是个公鸡中的战斗鸡。
要是让莫度看到自家老师搞推销，玩借贷、合同诈骗，甚至作为至尊法师还做魔神服务平台......他估计得幻灭，古一也得社死！
但是如此天赐良机，不捞自己徒弟一把真说不过去。
古一终究还是拉不下这个脸，开时间宝石‘瞬间’写下了洋洋洒洒的千字豪文，将这对莫度的教导和那几位魔神的联系方式都传送到了莫度的住处。
做完这一切，古一才向李浩点点头，重新端坐在雪地上灵魂出窍，星体投射去跑业务了。
而她的第一站，就是白魔法之源的维山帝维度，自家祖师爷阿戈摩托的老巢。
之前完全是诈骗，自然不好意思坑祖师爷，但现在至少不是完全诈骗，只能算是‘新型创业’。
那后代徒孙都要自己创业了，你祖师爷不得多投点支持支持？
同时，卡玛泰姬一个装饰典雅的房间内，莫度坐立难安的读着古一的信，心态是完全爆炸的。
终究是错付了啊！
天知道他莫度内心煎熬愧疚、犹豫徘徊了多少年，才决定暂时投靠维度魔神，可我只是偷吃了一次，你古一都直接天天开无遮拦大会了？
莫度能怎么办呢？当然是原谅自己亲爱的老师了！
他结了两个法印，向某个自己最近一直借用魔力的维度发了信：
“威震天，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！”
做完这一切，觉得自己‘干净了’，他才口吐莲花，念诵起了古一给的合作伙伴的尊名。
“...你是亿万变形机械的主宰...”
说到这句时莫度还只觉得有些熟悉，但等他成功打开了一道维度之门时，里边传出的声音却是那道自己无比熟悉的机械音：
“老莫，怎么了？”
“啊？我...你...老师？”
莫度脑袋宕机，有些语无伦次。
“算了，老莫，我想吃鱼了。
你第一个魔神就去联系鲨神，记得带点鱼翅回来！”
? ?忙两三天，欠一章明天补。然后下周应该能加几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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